第13章 四合院—刘家俩兄弟

中午刚吃完饭，王子珩便匆匆离去了。

"我现在可是特派员，能在厂里待上一会儿己是给足面子，哪能再像以前那样任劳任怨？难怪人人都向往官位！就拿今天来说，他们个个能说会道又勤快能干，我算是真切体验到了其中的妙处——今天小陈便成了这背景板……"

"小陈，你先回去问问老首长他们，关于49城敌特的处理进展如何。晚上你再过来，刚才你也听到了轧钢厂后勤的情况，我打算弄些粮食来。再让老首长他们在轧钢厂附近找个大的仓库。"

小陈一听，满心欢喜连声应道："好的好的，王同志，太感谢您了！"言罢便马不停蹄地跑了出去。

系统突然冒声："珩爷，您终于想起我了！"

"嘿嘿，我不是一首都忙吗？"王子珩说道。

"您还忙？一天到晚忙着看电影、打游戏，今天居然还能抽空去轧钢厂。来到这个世界都快一个月了，可据我了解，您待在轧钢厂的时间加起来顶多也就三小时！我还知道您以前在工厂打螺丝的时候，那叫一个拼命——一个月三十天能去二十八天，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有时甚至加班到十西个小时！"

王子珩正和系统斗着嘴，门铃突然响起！

刘光齐和刘光福两兄弟站在门外，脸上挂着紧张的神情。

"二哥，我有点紧张，手心都冒汗了……"刘光福攥着衣角低声嘟囔。

刘光齐咽了咽唾沫："别怕！王子珩大哥向来对小朋友们关怀备至，还给槐花那么好看的衣服和鞋，可见是个菩萨心肠的人。"

王子珩看到他们微微惊讶："二位兄弟，怎么突然来找我？快请进吧。"

边说边将他们迎入院子。与此同时，大院不远处派出所所长李爱民和区副书记张为国正注视着这边。张为国压低声音："老李，你看这刘家兄弟突然造访，会不会和上头说的'融入国家'有关？"李爱民皱眉摇头："难说，咱先静观其变。"

刘家兄弟走进院子，沿着石板路欣赏着假山池塘。池水倒映雕梁画栋，仿佛置身水墨画卷之中。

"二哥，这池子里的鲤鱼比供销社的玻璃缸还大！"刘光福惊叹。

刘光齐拉了他一把："别乱说话！"

两人跨过门槛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客厅比他家两间屋子加起来还要大，墙上100寸液晶电视的蓝光映得整屋生辉。刘光福的嘴巴张得能塞进拳头，刘光齐的喉咙发出"咕咚"吞咽声。

王子珩笑着招呼："二位请坐。"

刘光福盯着地板发亮的光泽喃喃道："这地、地都能当镜子照了……"

王子珩递过烟盒，"特供"二字烫金闪烁。刘光福手指发僵烟差点掉落，刘光齐颤声问："王、王大哥，这烟……"

"专供给干部的，你们尝尝。"

两人手抖得连火都点不着，喉头滚动仿佛吞咽千斤巨石。

王子珩突然取出一盒普通香烟："要不换这个？"

刘光齐慌忙摆手："不、不敢！特供烟……我们、我们配不上……"

"都是同志，哪有配不上的。"王子珩轻笑。

两人哆嗦着点上烟，呛得剧烈咳嗽后，王子珩正色道："你们是隔壁95号院的刘家兄弟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兄弟二人一首渴望追随您，愿意全心全意效力！"

王子珩微笑着打量二人，心里盘算：虽然上面安排了小陈，但有些事情确实不便交给他处理。

"好吧，既然你们愿意跟着我，那就不妨留下。不过要注意形象，别让我丢了面子。"说着掏出一沓钞票票据，"这里有200块钱和票据，去好好收拾自己。这些钱是国家给'借粮'行动的奖励——我个人可以不要，但你们的态度必须端正。"

"王大哥，真的不用这么多钱……"兄弟俩盯着从未见过的巨款，尽管父亲刘海中是轧钢厂七级锻工，月薪也不过76元。

"拿着吧，钱用完再找我。明天十点来报到。"

"好，我们一定准时到！"两兄弟满心欢喜离去。

"晓娥姐，你和许大茂结婚快两年了，怎么还没怀孕？"于丽问道。

"于丽姐，我正为这事苦恼，那些中药方子似乎不管用。你和闫解成也结婚一年了吧？"

"我也烦死了！婆婆天天催抱孙子……"于丽扯着衣角，"不如哪天去医院查查？"

"刚才刘家兄弟从隔壁小院出来，现在治安队巡逻没以前严了，街道办也不天天开会。"

"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拜访王子珩同志？他送槐花漂亮衣服鞋子，定是喜欢孩子的人。不知道他结婚没有？"于丽突然攥住娄晓娥的手，指甲深深掐进皮肉，"要是我能给他生孩子该多好！就算当个情人，我也愿意……"

她突然愤愤扯衣角，眼角泛起泪光："阎解成那个临时工，月挣18块要交10块生活费！前天多夹筷白菜，公公就当众摔筷子骂'败家媳妇糟蹋粮食'！当小学教师的人活像守财奴——"

抹了把眼角愈发尖刻："六口人挤两间破房，晚上翻身能听见隔壁呼噜声！嫁妆钱全填了买煤窟窿，现在连热汤都喝不上！"

突然望向隔壁小院，眼底闪过阴狠："要是攀上王子珩……哪怕见不得光我也认了！总比在阎家受窝囊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