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恶魔？我才是！
灰熊帮算是这一片地区最大的黑社会帮派了，根据雏野所说，这些灰熊帮的人主要就靠卖粉，以及收保护费来盈利，在冬木市里的各种会所产业也有不少。
当初，灰熊帮的人还到他们玫瑰酒吧里卖过粉，但最后都被酒吧里的打手们给赶了出去。
波奈惠的丈夫原本就是死于过量吸食白粉，所以她不想让这些灰熊帮的人在她的酒吧里搞这些东西，这也算变相的挡了人家的财路，结果，今晚就遭到了对方的报复。
在雏野的带领下，林凡和蒂法来到了冬木市西南边郊的一处台球娱乐会所外。
会所平时不招待寻常客人，都是帮派里的人聚会使用，林凡远远的观望了一番，发现台球会所总共有三层。
透过窗户，林凡看到，会所的第一层和第二层都有帮派成员来回走动的身影，第三层的玻璃则都被贴上了反光材料，看不到里面。
林凡推测，波奈惠如果是被灰熊给抓了的话，多半就是在这第三层里了。
凌晨，1时40分。
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昏黄老旧的路灯时不时闪烁一下。
会所大门前，四名帮派成员围着一张沙滩桌喝着啤酒，吃着披萨。
“嘿，兄弟！昨天你去城南的苹果酒吧卖粉了吧？那边酒吧的妞怎么样？”
“你还真别说，有好几个妞都特别不错，特别是有一个外国来的，叫做埃琳娜的金发洋妞，乃子特别大，捏起来肯定很舒服！不过据我打听，好像结了婚了，他的丈夫正在市里找工作，估计难搞！”
“有什么难搞的？到时候给她来上一针，再弄点粉给她吸上一口，后面还不得乖乖就范？至于她那个丈夫，到时候套麻袋给他沉到海里不就完了！”
“哈哈哈！到时候再喊上兄弟几个，爽的同时，还能拍点片子挣钱，这么好的身材，卖片子肯定能挣不少钱！”
四个帮派分子你一言我一语，似乎就将埃琳娜的未来决定好了。
在这法制为金钱所驱动的国家，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人性的丑恶暴露无疑。
忽然...
随着路灯忽的闪烁而过，一道身影出现在了街道路口处。
“嘿！快看...那是！”
其中一个帮派份子马上就注意到了这个忽然出现的身影，站了起来，拿出了腰间的一把左轮手枪，谨慎的看了过去。
能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附近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寻常路人！
剩下的三人也都站了起来，可没等他们看清身影，耳边就先传来了那低沉却浑厚的祷言...
“向吾乞求，吾将赐汝诸国以嗣业，至之尽头皆为汝之物。”
“汝，手持黑铁之杖，将彼等击碎，如陶器般碎裂。”
...
“嘿！那边的混蛋！你在逼逼叨叨什么！马上从这里滚蛋！”
...
“因此诸王啊！伏下身来，接受地之审判者的教示。”
“诚惶诚恐的侍奉你们的主，欣然俯战。”
...
“没听懂吗！臭傻子！那就去死吧！”
...
“亲吻你的孩子吧，因天之怒将送汝进灭途。”
“其怒火将如此迅速蔓延，待烧尽一切，彼等将勿可依赖之！”
“a～门！”
砰砰砰砰砰砰！！！
子弹从枪膛呼啸而出！
最终却落在一面光盾上，再难寸进！
林凡缓缓抬起头，看着那些向他开枪的帮派份子，嘴角微微上扬，勾勒起一个甚是危险的笑容。
“汝等有罪，吾在此宣告汝等的死亡。”
在技能‘光之复仇’之下，雷光一闪而逝，街道上，再一次归于寂静，只留下四具如同焦炭一般的尸体。
没过多久，娱乐会所里就又开始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该死！他是魔鬼！是魔鬼！”
“为什么子弹对他没用！啊啊啊！”
“我的手！啊啊啊啊！我的手！”
从踏入会所开始，林凡就没有丝毫留手，所有敢于向他动手、开枪的，全部被一道道降下的雷电一击毙命，剩下的也基本都被断手断脚，失去了行动能力，再起不能。
林凡从一楼开始，一路向上，脚步一刻没停，一路横推了上去。
这些帮派分子甚至掏出了十多把自动步枪向他射击，也一点效果都没有，全部都被圣光沁盾挡了下来！
在干趴下挡路的最后一人后，林凡终于踏上了三楼，来到了最后一间房门前。
没有犹豫，林凡开门走了进去。
然而，出现在林凡眼前的，却是一副极为诡异的画面！
房间的中心被用诡异的符号画成了一个类似魔法阵一般的图案，图案的中心则立着一个倒十字，上面还捆绑着一个女人！
而在房间的另一头，沙发上，坐着一个墨西哥裔的男子，数名长相甜美、衣着的貌美女子正目光呆滞的跪在他的脚边...
“这种力量...难道你是圣教庭的人？”
他率先开口发出质问，可随后又话锋一转：“不不不...即便是圣教庭的人，也没办法这么轻易的抵挡住子弹才对！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在他的眼中，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就是灰熊帮的头领，灰熊，以及图案中心倒十字上捆绑的女人，他们的身上都缠绕着一股黑气。
这股黑气给林凡的感觉十分诡异，且令人作呕，就像是人看见蟑螂一般，本能的生不出好感，想要将之踩死。
忽然，那女人身上的黑气向着灰熊的身上转移了过去，而灰熊，原本阴翳的面孔也变得越发狰狞了起来！
“我好不容易精经营起来的...帮派，想要恢复躯体来到人间，却被你这家伙坏了好事...啊！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虫子！我要把你剁成肉酱！”
随着灰熊的一声怒吼，这间本就不大的房子，瞬间便是被其体内汹涌而出的强横气势彻底摧毁。
这个世界，难道真的有所谓的恶魔？
林凡也并没有多想。
相反，他反而感觉到了一种愉悦。
若是只有他一人强大，那这个世界岂不是太过无趣了一些？
光之复仇的雷光落在了灰熊的身上，让他发出了痛苦的嘶吼。
“不知道地狱里，有没有魅魔呢...嘿嘿...美丽的堕天使也行啊...好了，让我们回到正题，呐，灰熊先生，因痛苦而发出的声音，还真是相当的悦耳呢，不是吗？”
置身于爆发出体内所有威势的灰熊的身前，猎猎狂风吹动着林凡的衣袍，但是他却对此好像浑然无觉。
高大魁梧的身形站在那风暴的中心依旧巍然屹立。
林凡此时偏着脑袋，嘴角微微上扬。
他的脸上不仅没有丝毫的紧张，反而是显露出了一个让灰熊看了都忍不住心头一惊的阴森笑容！
到底我是恶魔，还是你是？
灰熊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挑衅。
“虫子！卑微的虫子！我要让你在痛苦之中绝望的死去！”
一道怒极的尖啸声从灰熊那张大到不可思议的嘴里发出。
而后他...不！该说是它！
如今的它已然不再是人类，他那原本比林凡矮了一个头的身子突然膨胀起来，皮肤变成灰黑色，背后伸展出了一对蝙蝠一般的短小双翼，额头生出双角，俨然变成了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区区人类，不过是我等的口粮而已！卑贱的虫子，给我死吧！”
已然变成了恶魔的灰熊，向着林凡猛地袭来！
林凡的脸上此时依旧不见丝毫的慌乱之色。
抬手虚空一握，闪烁着圣洁之光的神佑十字架便是直接出现在的他的手中。
右手高举过头顶，林凡将神佑十字架轰然立于地面！
“尘归尘，土归土。”
“尘土不如的你，就赶快回到泥土之中去吧！”
“a～门！”
低喝过后，林凡手持神佑十字架，竟是朝着灰熊不退反进的冲了过去！
“该死的蝼蚁！”
见此，灰熊也是更加的暴怒了。
庞大的恶魔身躯同时欺身而上，形同深渊巨口的嘴里也是喷涌出一阵浓烈的黑雾，朝着林凡席卷而去。
“圣光守护！”
随着那腐蚀之雾的不断逼近，林凡的周身此时也是凭空泛起一层洁白色的光圈，且在光圈之上，还环绕着一层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
林凡举起神佑十字架，然后向着灰熊那巨大的头颅用力掷去。
同时脚下用力，整个人瞬间一跃而起！
“噗呲...”
“啊！！！”
神佑十字架瞬间砸碎了灰熊的头颅！
那巨大的痛苦让灰熊不由得张开大嘴哀嚎出声。
同一时间，跃至半空的林凡重新握住神佑十字架，拔出，挥下！
巨大的十字架不停的砸向灰熊的身体各处！
“扑通！”
这是厉灰熊那粗壮的左臂，砸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
“噗呲呲呲...”
“啊...呜...呜呜...”
这是十字架砸在血肉之中，以及灰熊裙所发出的惨叫声以及呜咽声。
至于为何还有呜咽声，这是因为此时它的嘴里和喉咙处也被十字架所砸扁，再发不出惨叫声的它，自然也就只能发出这种模煳的声音了。
“恐惧了吗？向主祈祷过了吗？”
“跪在角落中瑟瑟发抖，祈求饶命的心理准备好了吗？”
“哎呀呀呀...抱歉抱歉！我差点忘了，你好像已不能说话，且，你也不信主啊！”
“那么我多嘴问一下，你信佛吗？或者你有什么神明可信的吗？”
“哦，可能你信撒旦？还是路西法？”
在这不可视物的滚滚黑雾之中，林凡迈开脚步，一手提着巨大的十字架，一边不急不缓的往前行走，一边悠悠开口说道。
突然！
一根闪烁着幽冷光芒的长枪自无尽的黑雾之中钻出，然后朝着林凡的脑袋极速袭来！
“啊！！！”
“可恶的人类，我要杀了你！！！我要扒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那浑身上下到处都布满了伤口，有些地方就连碎骨都暴露了出来的灰熊，一边尖啸着一边手持长枪直奔林凡而来。
且它的嘴巴本已破烂的几乎没有了，但没想到却还能发出声音来。
“哦哟...竟还有勇气向我攻来，不愧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当真是勇气可嘉！既然如此...”
“锵！”
手持神佑十字架一把拨开前方那袭来的黝黑长枪，两兵相接炸出大量的火花。
“轰隆轰隆！”
“嘭嘭！”
土石崩碎，烟尘四起。
在那模煳的被大量烟尘笼罩了的环境之中，此时正有一道道夺目的雷光不停地从天空中降下！
“噗呲！”
“砰！”
两道声音先后响起。
“我以主的名义，在此宣布你的罪孽。”
“不敬神明，无有理法，肆意残害他人之性命，只为自身口腹之欲。”
“我是神罚在地上的代行者，我，便是结束你罪恶灵魂的天罚！”
“a～门！”
烟尘之中，随着那低沉有力的声音落下，一道亮眼的雷光也是再次出现！
一团朦胧的白光也是在那越发稀薄的烟尘之中突兀亮起。
那白光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仅仅三两秒便消失不见了。
同时随着四周烟尘慢慢的消散，林凡那引人瞩目的高大身影，也是再次清晰的出现在了侥幸存活下来的帮派众人眼前。
而同时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的。
还有林凡脚下，那滩已经让人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的一堆碎肉！
“行善的灵魂得永生，作恶的灵魂得死亡。”
林凡回过头来，看向了那些侥幸存活下来的帮派成员们，以及向他走来的蒂法。
是的，蒂法一直在远处随时准备接应，并没有贸然出手，毕竟那些现代化的枪械，对蒂法还是有不小的威胁的。
“作恶的魔鬼已经被我送去见上帝了，如果你们愿意成为我的...嗯...神的信徒，为神传播信仰、奔波效劳，以此赎罪，我倒是可以放过你们！”
林凡将神佑十字架立于身前，面无表情的说道。
“天啊！我们跟随的原来是恶魔嘛！上帝啊！原谅我！”
“我...我想活命！”
“我也是！我愿意成为上帝的信徒！洗去自身的罪孽！”
为了活命，这些幸存下来的帮派成员也没有选择。
林凡一人给他们来了一个缓慢愈合，再次展现出来的神迹，十分简单的就收服了他们。
这些人在亲眼见识到自己和恶魔的战斗过后，可要比一些唯物主义者忠诚多了，直接就把林凡当做了神的使者，凡间的耶稣。
当然，其中肯定也存在着一些阳奉阴违的人，不过这也不影响林凡后续的计划。
“汝等竟然今日也已经知晓了恶魔的存在，那便在今后好好赎罪，免得死后进入地狱，煎熬受苦！”
“是！神父大人！”
“蒂法，你整理好灰熊帮下面的所有产业，并把所有产业划到我的名下，今后就由你来管理和经营，不过，烧杀抢掠、偷窃以及贩卖白粉之类的事情，今后就不要再做了，”林凡看向那些人：“做正经生意，你们，明白了吗！”
“遵命！神父大人！”
这几个人马上跪倒在地，给林凡磕起了头。
林凡没有杀光他们，而是选择将他们纳入麾下，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吸收他们的产业，然后让他们为自己工作！
这里是冬木市，不管是未来可能会参与进去的圣杯战争，又或者是其他的事件，手底下有一些可以支配的马仔，总是要比当光杆司令轻松一些的。
至于反叛？
林凡也不怕。
他有这个实力，将一切问题都掌控在自己的手心之中！
做完这些，林凡才将目光放在了那些因为刚才战斗的波及，而昏迷过去了的女孩们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