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提前开始准备与极有可能到来的那位愚者相见。
他此前种种表现就差把“我有问题”这四个大字写在自己脸上了。
愚者不来找他才不正常。
不过出乎陆眠意料的是,那位愚者并没有趁着这个机会急着来找他。
或许对方有了新的设想吧。
话说他之前这么跳,齐格飞那边就没什么看法嘛?
不能是愚者和齐格飞先撞上了吧?
怎么会有这样的可能呢?
抱着这样莫名其妙的猜测,陆眠不再过分关注愚者与齐格飞的事情。
随他们去吧,以不变应万变总没错。
就这样,众人度过了一小段平淡却又令人不自觉想要珍惜的轻松时光,权当休息。
琪亚娜连自己的老爸都不怎么想找了。
主打一个此间乐,不思飞。
然后,德丽莎就出手了。
她以“对抗崩坏固然重要,但学业也不能放下”的说法将琪亚娜、雷电芽衣以及布洛妮娅愉悦送进了课堂。
其中只有从小跟在齐格飞身边,没怎么接受过系统教育的琪亚娜反应最为激烈。
少女多次反抗,未果,反被德丽莎拎着犹大揍成了猫猫虫。
看得出来德丽莎是真下了狠手的,琪亚娜好几天都顶着大包腻在陆眠身边哭诉。
陆眠也只能轻揉着她的伤口,安抚她那同样受伤的猫猫虫心灵。
律三家被安排了学业任务,与她们差不多算是一个整体的陆眠自然也逃不开安排。
考虑到他的年龄以及知识水平问题,德丽莎没有让他再跟着坐几年牢,而是新给他立了个职位:
全学校唯一的保健室心理医生。
理由也很简单,用德丽莎的话来说便是:
“这帮孩子大多是崩坏爆发后幸存下来的孤儿,心里或许都藏着一些创伤,以前也没注意这方面,正好你还这么会讲道理,这心理医生非你莫属嘛,我看好你哦~”
对于这份工作,陆眠意外的不排斥。
毕竟他本来也没想待在圣芙蕾雅学园白吃白喝,干点活也没什么毛病。
这个想法一直持续到他真正上任第二天后。
陆眠作为整个圣芙蕾雅学园内唯二的男性,又有着看谁谁腿软的逆天颜值,毫不客气的说大半个圣芙蕾雅学园都对他有一定的兴趣,剩下那一部分也不是不喜欢他,是暂时还没见过他。
这直接导致了来找他“看病”的女学生连起来能绕圣芙蕾雅学园三圈不止。
累都累麻了。
更加离谱的是他尽心尽力做心理辅导的结果还总是不怎么好,具体如下:
第一天,给女学生们讲理想、聊希望,希望她们日常里能过得快乐一些。
第二天,她们想和我进一步探讨生命奥秘......
永世安眠与理想之邦 : 第一章 日在圣芙蕾雅
众所周知,现文明因种种原因而对男性有着不可理喻的性别歧视。
同样是生活在这个崩坏的世界中,女性可以在成长过程中有很多不同的规划;
而男性则不同,他们唯一要做到的就是活到成年。
因为客观来讲,活下去对他们来说就已经是非常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脆皮男性真的很容易死去。
这也直接导致了男女比例的严重失调。
问:失调到什么程度?
答:世界上绝大多数地区支持甚至鼓励一夫多妻这种制度的落实。
即便如此,仍会出现狼多肉少的情况。
很多女性也因此走上了名为百合的不归路,进而促使了试管婴儿等各个技术的发展。
真正细致了解了这一层世界观后,陆眠理解了圣芙蕾雅学园学生们对自己的好奇与过度旺盛“求知欲”。
不过理解并不代表支持,他可没有日在圣芙蕾雅并狠狠拔高圣芙蕾雅学园生育率的想法。
故而,他婉拒了那些过于大胆以及稍有苗头学生,并拿出了教育奥托和卡莲的力气再次给她们谈理想、铺希望。
相较于之前的心理治疗,这一次教育的效果很好,受到陆眠教育的少女们大为感动而痛改前非,决心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只是......
这一次的效果又好像实在是太好了,好过头了。
少女们对于陆眠的追求进一步转化成了追捧。
一夜之间,圣芙蕾雅学园多出了两个榜单:
最受欢迎男老师榜:
第一名,陆眠。
第二名,某位教历史的瓦尔特·杨。
可是,陆眠压根也不是老师啊?
别问,就说他受不受欢迎。
最负责任男老师榜:
第一名,陆眠。
第二名,某位看起来就很虚的瓦尔特·杨。
可是,陆眠真的不是老师啊?
别问,再问就把瓦尔特·杨给开除老师籍,顺便把榜单都改成男性榜。
瓦尔特·杨:?
关于女学生对自己的追捧与喜欢,陆眠选择心安理得地将之全盘接受。
至少现在她们没那么想跟他上床了,也算胜利。
随后,他不顾她们的悲鸣将自己原本全天候的营业时间调整成了每天抽出两小时辅导心理。
陆眠并非围绕着圣芙蕾雅学园的学生们转,他也有自己的生活。
眼下他的战力几乎全部来源于虚空万藏,凭借这种外物带来的力量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还得从自身寻求力量。
必须强大起来,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能够再次见到奥托和卡莲!
因而,刻意为自己安排出充足空闲时间后,他立马开启了连“刻苦”都不足以形容的训练:
以未经规范锻炼的凡人之躯硬生生追上了圣芙蕾雅学园学生们的训练量。
为弥补其过程中产生的损耗,他还从系统商城中兑换出了一些营养很高的营养餐。
价格优惠,效果很好,唯一的缺点就是难吃,难吃得他常常恍惚并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吃热乎的......
即便如此,未有半刻停歇,未有半点惫懒。
琪亚娜和雷电芽衣两个姑娘轮番找,竟是没在工作时间外碰到过几次他。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整整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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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芙蕾雅学园,午间。
“啪啪啪——”
德丽莎站在陆眠居住的教职工宿舍门前,一手拎着特地准备的果篮,一手拍了拍门板。
良久,无人回应,也没有脚步声传来。
见状,德丽莎歪了歪头,猜测着陆眠的状态同时不知从哪个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