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抱在一起开心地流着眼泪。
　　四年级的虞雨薇不能体会他们的激动，但看着大家这么高兴，也陪着高兴一下。
　　沈柠无所谓，她一直都很淡定。
　　只有同为五年级的尤佳没有加入兴奋的队伍中，而是悄悄叹了口气。
　　“怎么了？”许初瑶小声问她，“有别的志向？”
　　“不是的，只是有点感慨。”尤佳犹豫片刻，缓缓说道，“经过这次抓捕，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小丑帮这样孱弱的组织，能够有这么大的规模，而且如此不好处理，安全部门解决不了，学院也不愿意亲自出手。”
　　全世界数十万灵力者，一二阶的占了九成，他们身为灵力者，在人类之中属于天之骄子，但在灵力者群体中又只是最弱的配角。
　　不上不下卡在那儿，卡久了总有一部分会生出想法。
　　但是许初瑶也摇了摇头：“又不是所有的都想搞事，他们只是一二阶中的少部分而已。”

第七十章：少女大学习
　　不过许初瑶没跟她讲，小丑帮确实挺烦的，因为类似于幸存者偏差的关系——
　　大部分一二阶知道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出生的时候有点天赋，但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对现状比较满足，有分配的工作好好过一辈子也挺好。
　　这种人大多不会想拼命，平时遇到个普通人歹徒之类的，路见不平一声吼可以，但要是遇上其他灵力者找自己玩命，那是万万不行的。
　　少部分一二阶要么自命不凡，要么心有不甘，想要再搏一下，多少有点敢拼的心态。
　　这种情况在本地安全部门尤为明显，安全部门在一线干苦力的都是一二阶，大多数都是安心过日子的，平时打歹徒一个比一个勇，遇到小丑帮一个比一个怂。
　　而少部分的那些人呢，要么容易在冲突中死掉，要么就直接加入小丑帮了。
　　低阶灵力者打不过也不愿打，高阶灵力者杀不过来，这就是前期秩序阵营面对他们的现状。
　　“听说啊，其他城市很头疼，小丑帮的行动屡屡得手。”石磊走过来加入话题，“只有我们这里很顺利。”
　　程厉：“因为别的城市没有许组长！”
　　这回他还真没有尬吹。
　　正如孤狼的想法所言，小丑帮的本质就是一群无用的社会危险分子，上面的人用他们就跟丢炸弹似的，像那游戏里的毒爆虫，自己爆了不要紧，炸到别人就算赚。
　　其他城市在一次次冲突中，小丑帮是死了不少，可自己这边也有损失。
　　只有许初瑶先知先觉，在头几次行动中大获全胜，而过于逆天的初期战损造成了连锁反应，让他们急于孤注一掷。
　　商贸广场战役板命失败，至上学会的大人物觉得没必要在这里死磕，留下的小丑帮就只好自生自灭了。
　　“等上面通知，职位下来后我在群里发给你们，现在解散！”
　　终于又开完会了，沈柠第一时间回到寝室，拿出入门手册。
　　“打打杀杀什么的，真没意思，赶紧少女大学习。”性压抑倒影催促道，“愣着干什么，快看呀。”
　　沈柠没有急着翻开书，而是轻轻放在桌上，思考起一个问题。
　　上次是许初瑶喝醉了，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被自己带回寝室，然后顺水推舟这样那样地内个了。
　　可下次怎么样才能内个呢？
　　“这还不简单，你直接冲上去说，姐妹你好香，我要扣你，然后扛起来就跑。”
　　性压抑倒影就这么一说，它自己也知道，沈柠做不来这种事。
　　“邀请她共进晚餐，在外面精心挑选一个雅致的小餐厅，放着大提琴的古典乐，喝下几杯红酒，然后……嗯嗯了。”
　　破败倒影说得很美好，但她们都知道，这样做只会被许初瑶毫不留情地嘲笑。
　　“想办法骗到寝室来，总有机会动手！”
　　“学一首情歌，在新年的晚上唱给她听，让她感动接受。”
　　倒影的建议一个接一个，沈柠想了半天，感觉两种风格的方法可以结合一下。
　　“对了，”她忽然想到自己在那个小店里的经历，“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许初瑶的。”
　　红姐当初这样问她，她现在来问它们。
　　“哪个时候啊，让我想想，也许是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朝霞与月露在蛛网上交织……”
　　“？”
　　什么东西，不是，你好好回答，不要作诗。
　　“她的意思是，什么时候不好说，但也不重要。”性压抑倒影替破败倒影解释，“我们都是你，是不同时间线上的你，在某些细节上有区别。某一个时刻在这个时间线里会发生，在另一个时间线里又是另一种样子，所以问这个没有意义。但无论发生什么，我们总会在某一瞬间发现自己喜欢上瑶瑶这件事。”
　　性压抑第一次说这么多感性的话，让沈柠有点不太适应。
　　“简单来说，瑶瑶就得是咱们老婆，要被咱们在无数个多元宇宙里通通草似！”
　　“……”
　　这下听懂了。
　　沈柠默默拿起入门手册，心想还是先看书吧，入门手的十三中手法她还没看完呢。
　　少女大学习中……
　　…………
　　职称的事情没等太久，不过数日，余婧将许初瑶叫到办公室，让她和高层领导视频开会。
　　这位领导自然是隆峻，隆部长。
　　“小许啊，这些职称虽然之前没有，但等同于已有的官职，可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许初瑶看了一下，给自己的职称是“特别危机对策参谋长”，职级不低，最重要的并未限制地区。
　　她记得吕校长透露过，隆峻打算在她解决掉中心城的小丑帮后，提拔她处理全部地区的小丑帮、以及参与对付至上学会的事务，这个职称显然就是这么来的。
　　可那不是要等自己先全部解决掉吗？
　　似乎看出了女孩的疑惑，隆峻主动开口道：“你们让中心城的市长找陈家提供线索，陈家人直接找到我这里，表示他们是正常的商业行为，并未关注任何不正常因素……是的，陈家把自己摘出去了，不过好消息是，他们在这个过程中展示出了一点诚意。”
　　一个小时前，城郊的某个小巷子里，小丑帮中心城分部仅剩的几个二阶高层聚在一起，商量生死存亡之计。
　　“孤狼被端了，这在我们预料之中，但为什么事发前你们保证不会出事？”
　　“因为我们监视到了，那个白发女生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
　　是的，收到李雪莉的情报后，小丑帮安排了专人盯梢，眼睁睁看着沈柠一早来城里，在女同酒吧坐了整整半天，白着脸进去，红着脸出来。
　　几个盯梢的人还乐呵呢，互相开荤段子玩笑，一回头发现自己家被端了。
　　“算了。”为首的秃鹫面具小丑抬起手，“这座城市待不下去，我们集合力量，找个深夜悄悄突围吧。”
　　“我们就剩那么点人，都被吓傻了，很难有战斗力。”
　　“让他们多吸点就行。”
　　秃鹫小丑提起一个黑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