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话的话，算僭越吗？
　　在主审官纠结的时候，秃鹫睁大了眼睛：“你凭什么质疑，大人不会骗我们！”
　　“他说有就有？那我要说，他没有，就是没有。”
　　许初瑶懒洋洋地比出两根手指：“我们来做两个假设，第一个假设，他们所谓的升阶办法只对一阶和二阶有用，那么升阶之后，小丑帮就和至上学会平起平坐了。你觉得至上学会的大人们，会让你们和自己平起平坐吗？”
　　“他……”
　　秃鹫犹豫了。
　　“第二个假设，方法对所有人都有用，所有人平地升一级，那么问题来了，都升级等于都没升级，你们不还是灵力者的最底层吗。”许初瑶无辜地眨眨眼睛，“因为我们被你们消灭了呀，只剩你们了。”
　　秃鹫破防了。
　　可惜的是，尽管他后续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知道的东西全说出来，但却依然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
　　知道有个至上学会，知道有各位大人们，大人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只知道有个称号是“教授”的。至于联系方式全是单向，别人不联系他，他可联系不上对方。
　　许初瑶可不管这些，上视频会议爽喷一波就走，明天和女朋友看演唱会去咯。
　　…………
　　“这件衣服怎么样？”
　　集合时间是早上九点，沈柠七点半就起床了，冬季的早晨天还没亮，尽快搞定洗漱和早饭之后，就站在镜子前挑选衣服。
　　虽然寝室里只有一个人，但少女并非自言自语，而是在问镜子里的自己。或者准确来说，是时不时从镜子飘过的倒影。
　　破败倒影本想说一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可忽然觉得这样太自恋，还是不说了。
　　性压抑倒影倒是给了有用的建议：“我在你买衣服的时候就说过，你胸不大，不适合穿连衣裙，上下分明并且显腿的套装最合适，或者那种胸口有点缀的礼服。”
　　看个演唱会犯不上穿礼服，于是沈柠选择前者，一件深色的长袖单衣，咖啡色的小短裙，以及黑丝裤袜。
　　冬天是这样的，总不能不穿袜子吧，别的无论长筒袜还是过膝袜，都会让裙底感觉有点冷。
　　“可以了，走吧。”
　　时间刚刚好，因为她知道许初瑶一直喜欢提前半小时到场，今天也不例外。
　　当少女看见自家女朋友，才明白性压抑倒影那句“胸大适合连衣裙”的感想是哪里来的，一身白色吊带连衣裙，撑起梦幻般骄傲的曲线，像小时候的带劲杂志上走出来的。
　　“咦，你怎么知道我会早到，又被你猜到了，那就走吧……嗯？”
　　许初瑶走过来，在沈柠眼前挥了挥小手：“发什么呆呢，嘻嘻，该走啦~”
　　作者的话：PS：从此以后三千字一章，两更等于别人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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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亲一下嘴子
　　“下次让她就穿这身草似她！看她还敢不敢笑！”
　　沈柠回过神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是谁说的毫无疑问，反正不难猜。
　　从这恼羞成怒的语气来看，刚才看呆了的不只是少女一个人。
　　破败倒影虽然没说话，但是一看她眼泪都快下来了，就知道又回忆起了曾经。
　　校车接送，一路开到市体育馆，中心城最大的场馆。
　　吕市长这几天在忙着参与安全部门内部清查，没有亲自到场，但是留下了一个人接引，看起来刚三十岁，穿得西装革履，脸上洋溢着笑容。
　　“许小姐，还有沈小姐，欢迎二位前来参观，市长吩咐给你们留了最好的位置。对了，叫我小张就好。”
　　通过介绍得知，小张不是参政的人，而是市体育场这个场馆的工作人员，场地运营的主管。他不知道面前两个少女的身份，反正要唠，就介绍演唱会呗。
　　“‘人偶女孩’乐队最近很火，是她们公司主捧的项目，过去场场爆满，一票难求。尽管这次演唱会预热时间少，但短短几天票就卖光了。”
　　“人偶女孩？”许初瑶好奇道，“她们上台唱歌会戴假面吗？”
　　小张笑了笑：“不会，正经人上台唱歌戴什么假面。”
　　他的接引很周到，先把两人带进场馆，找到贵宾区让她们坐下，帮忙调试椅子，最后还给了个小按钮，表示要什么服务，吃的喝的之类的，都可以按这个呼叫服务员。
　　“行，知道了，你忙活自己的去吧。”
　　许初瑶摆摆小手让他离开，转头问沈柠：“你以前看过演唱会吗？”
　　少女点点头，又摇摇头：“看过，但没看过这么多人的。”
　　也没看过要花钱买票的，矿地上来的一般都是老板包场，来的是没名气或者已经过气的明星，图个热闹。
　　“那你就好好听着吧。”许初瑶期待地说，“这才是真正的音乐。”
　　“才怪，”性压抑倒影悄悄说，“瑶瑶就是个灵前时代的文化遗老，过会儿肯定说‘一般，不如00年代’。”
　　由于开场还要一些时间，许初瑶先叫了点零食，吃吃喝喝时间很快过去，场馆终于坐满，也终于开始演出。
　　人偶女孩乐队，一听就知道都是少女成员，几个穿着偶像打歌服的女孩走上台，将各自的乐器布置好，然后跟现场互动。
　　观众们似乎在叫她们的名字，现场非常热闹，许初瑶也想加入气氛组中，可是不知道该喊什么，没听清，干脆咕噜咕噜了几声，就当自己也是忠实的粉丝。
　　无所谓，因为第一首歌开始了。
　　“动次咚！动次咚！动次咚！”
　　荧光棒挥了一会儿，半首歌过去，玩累了的大雷女孩重新坐下来，感慨一声：
　　“还行吧，但是不如00年代。”
　　沈柠嘴角抽了抽。
　　倒影们还真是太熟练了。
　　瑶瑶觉得还行，其他观众们可热情多了，在第一首歌唱完以后，全场欢声雷动，彻底燃了起来。
　　中场准备时间——
　　后台。
　　这场演出是吕市长特别计划的，一开始为了防止小丑帮捣乱，向安全部门请求了高级别的安保。昨天小丑帮覆灭得太突然，但安全部门自己正在内部审查，大家都很忙，以至于忘了取消这个安保计划，所以他们还是按计划来了。
　　“嘿，哥们儿，你知道吗。”第一安保小队的队长跟后台的工作人员说，“最近部门清查，我们今天这些人的直系领导都被撸了。但是我问了一下，根据现场从属权原则，观众席上刚好有个人能安排我们。”
　　领导被撸还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小队长刚带着人过来执行市长安排的安保行动，一开手机看见通知，顿时就傻眼了。
　　由于牵扯小丑帮的事，这几天安全部门开始全面清查，这事儿小队长当然知道。既然是全面清查，那么失职的中层领导被撸，也是完全正常的。
　　可问题在于今天还有任务啊，万一出了状况怎么办？听谁指示？
　　于是他就问了一下，还真得到个答案，观众席上有个人编制和他的领导相